诸葛钰狐疑地挑了挑眉,等待她道出潜藏在心底的猜测。
水玲珑也不与他卖关子,简洁明了地将与崔妈妈的对话讲了一遍:“你看啊,她都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还有,这件事过去那么久,早不东窗事发,晚不东窗事发,偏挑在母妃回门的那天,如果冷家先得到消息,再来王府讨债,你觉得冷承坤有没有机会闯进来?”
“你都累成什么样了,怎么还有精力操那些心?”诸葛钰似是不解地问道。
“父王和母妃的事,我当然要操心了。”关键是这事儿它怎么就透着一股子诡异?她好奇,就想弄个明白,“按照信里说的,母妃略微提了一下保胎或许有一些副作用。”
讲到这里,水玲珑停住,意味不明地看向诸葛钰。
诸葛钰俊美无双的脸上漾开一层淡淡惑色:“这话有问题?”
“如果前段时间母妃没教我料理庶务,我也不会发现这句话有什么问题。”这算是给诸葛钰一个台阶下,做了人家儿子那么多年,连人家有某些方面的强迫症都不清楚,水玲珑的目光投向对面的山水屏风,徐徐说道,“母妃的数字精准性非常高,从来不说‘一、两个’或‘三、四双’这类字眼,母妃要么直接告诉冷薇‘药有副作用’,要么撒谎‘没有副作用’,但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