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我们一家人是皇帝用来控制喀什庆的质子,皇帝可不得对我们“好”?
女人的心是个没有夹层的大衣柜,什么都一股脑儿地丢在里边儿,大公主渐渐想起了小时候的诸多不顺,越发觉着自己命苦:“我是庶出,你是嫡出,我和人吵架,回去还得被母妃罚,你和人吵架,回头你弟弟就上前把人揍一顿!我……我都被他揍过……老疼了……我告诉父皇,父皇不仅不帮我,还骂了我一顿……呜呜……你们诸葛家……欺人太甚……”
诸葛汐无语,怎么又扯到钰儿的头上去了?再说了,那些是多少年前的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诸葛汐递给她一方帕子:“擦擦脸,让孩子们看到多不好!”
“不要你假惺惺!”话虽如此,大公主却毫不留情地拿过诸葛汐的帕子擦了眼泪又擦了鼻涕,尔后气呼呼地还给她,恶心死你!
诸葛汐是觉得蛮恶心的,她用食指和拇指捏过一片边角,给了华容拿着。华容麻利把脏帕子收在一个专门的荷包里,面无表情。
诸葛汐在软榻旁的冒椅上坐好,华容识相地退到门边,隐匿了自己的气息,几乎没有存在感。
大公主呜呜咽咽,哭声减弱。
诸葛汐拿起佩戴在腰间的香囊,翻来覆去似乎在看,眼神却有些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