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闹了几次,小黄猫压根不鸟它,毛球受伤的扑到顾冬脚边打滚,一副失恋了的样子。
    最后走的时候那只黄毛母猫也没搭理毛球,估计是真看不上。
    夏母看起来好像比毛球还难过,以为能凑一对。
    五月份,顾成和李舒去领证,办了几桌酒席,前来的都是同事,简简单单的喝了交杯酒。
    一家人的日子过的很好。
    关上门的事就不怎么好了。
    顾延正是需求量大的年纪,精力旺盛,干劲非常强,经常一整夜都压在顾冬身上耕耘,他神清气爽,顾冬趴着不动,一副“我不行了”的样子。
    顾延把刚释放过,依旧坚.挺的东西上的湿漉漉套.子拿下来用卫生纸包着随手一抛,就进了对面桌子底下的垃圾篓里面,又稳又准。
    可见这事经常做。
    “睡了?”顾延摸摸顾冬汗湿的脸颊,“我抱你去洗洗。”
    “不去。”顾冬趴着没动,身上的被子半搭着,露在外面的白皙肩膀上印着很多暧.昧的痕迹,深浅不一。
    顾延把手伸进被子里摸到顾冬滑溜的屁.股,揉.搓了一会,又拍了拍,下床去浴室,出来时手里端着一盆热水和毛巾。
    “把腿张开,我给你擦擦。”顾延边弄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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