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了,“他家的亲族你都查过了没有?跟哪一家有关联?”
“都查过了,宁溪平日性子比较孤僻,在杭州也没有几个亲人,除了吴大人一家,之外,杭州没有亲族,也就是几位同窗能跟他说上几句话,若不是日子实在是过不下去了,吴大人也不会将人安排到张兄这里来。”
那这样说起来的话就真是奇哉怪也,“究竟是为何呢……还是说我们的方向错了。”
细细思索了许久,张毅总算是想起来了一个可能,“宁溪既然是永康兄的侄子,那不也就是史夫人吴氏的侄子了?”
吴氏跟吴大同是一母同胞的兄妹,若是史家通过吴氏来操纵这一切,也未尝不可啊!
朱健淳摇了摇头,“不会,这个宁溪对这位表姨母很是厌恶,绝对不会听她的话。”
将茶盏重重的往桌上一放,发出一声巨响来让众人心中一抖,能够保持不为所动的,也就只有朱健淳跟葛先生了。
“盏落、水动、桌响,水洒出在桌上,那这是水的错还是盏的错,或者是桌子的错,又或者,是手的错?”葛先生看着被张毅重重放于桌上的茶盏,若有所思。
“葛先生,您有什么话不妨直说,现在不是打哑谜的时候。”
朱健淳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