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可能将所有人都平安无虞,只要你放在心中的人,好好的守护住,那便是尽心尽力了,也无愧于自己。”
曾柔看着那双狭长的眼睛,出神的问道“那我呢?你将我放在心中了吗?”
蔚安安一愣,眼眸闪烁了下,笑道“天色晚了,快回去休息吧,明天还得赶路呢。”
“嗯,回去吧。”
两人并肩而行,再也无话,曾柔暗自想道:明明呼之欲出的答案,为什么你就是不肯说出口,是因为你即将要告诉我的事情而害怕吗,而我的心也同样惶惶不安。
众军行了三日,蔚安安时不时与双儿和曾柔说笑,日子美好舒心。
可行军途中,沐浴极为不方便,可偏偏蔚安安又是个爱干净的人,三四天已是极限,身上隐隐的味道,实在是接受不了,下令烧水沐浴,且帐外有重兵把守,没有她的传令,任何人不得打扰,违者重责四十军棍。
“好舒服啊。”泡在全是花瓣的热水中,蔚安安发出满意的叹息。
曾柔来到马厩,发现蔚安安没有来喂黑美人,放好草料后,朝她的军帐走去,下定了决心,要问她到底告诉自己什么事。
来到军帐前,有两个官兵伸手拦住说道“曾姑娘,您不能进去,副都统大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