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蔚安安心头一热,陈近南虽利用她,但对她还是很好的,接过说道“你给我了,那你呢?”
陈近南微笑“想给我下毒,没那么容易。”
蔚安安说道“师父我还有一事不解,你是怎么知道我入宫的经历?”
陈近南微微一笑“我只不过猜测而已。”
不知不觉中,时间过得很快,又到了分开之时,陈近南觉得跟她在一起很是亲切,这是多年都没有的感觉,两人在一起的时候,那些劝导的话不必多说,就能明白。
闲谈时蔚安安向他提起让茅十八入会的事情,陈近南说入会规矩很多,还需要考察,自己能快速入会已经破例,茅十八入会还要时间,多加考量。
两人一起吃了顿晚饭,蔚安安告别了他,回到了宫中,索额图已经将银票送来,总共是四十六万多两,加上鳌拜变卖的家产等等。
蔚安安将银票收入内兜,取出内功册子,盘膝而坐,练了起来,一直练到半夜,次日醒来以后,去上书房侍候完了小玄子,又回到屋中练功。
陈近南这门功夫,入门很是不易,但蔚安安为了能让自己自保,硬是入了第一门,往后再练就方便许多了,往后的日子蔚安安除了去往上书房陪小玄子,就是在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