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假太后打量着蔚安安,神情上看不出来什么,这小孩经历了那么大的事,竟然这么不慌不忙,肯定是心计颇深,随口问道“哀家和海大富的谈话你听到多少?”
蔚安安装作不知问道“谈话?奴才并未听到什么谈话啊,海公公只是让我进太后寝宫,找...找什么..经书的。”
“什么!”假太后大惊失色,随后平静下来,问道“哀家很是喜爱佛经,海大富要经书干甚?”
“这...小的就不知道了。”
假太后见她神色看不出什么,又想到海大富早就想办法对付自己,气不打一处来,一面跟自己过招,一面又派小太监偷经书,好一个万全之策啊,夜长梦多,就算是这个小太监没有听到谈话的内容,留着总是个心病,得找个时候除掉他才好。
蔚安安看她眼神觉得有些不对劲,心中起了防范之心,这假太后手段比海大富还要毒辣,怕是想要自己的性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要是真把自己惹急眼了,那也不要怪自己手狠了。
假太后看她走了,虽然对床下的机关十分自信,但想想她进过寝宫,还是不大放心,撑着自己无力的身躯,下了床,拉开机关,见四部经书老实的呆在暗格中,这才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