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蔚安安还是认识的,如果是太难的字,那就认不得了。
吴伯满脸愁容,苦笑一声“哎,本来酒馆的生意是很好的,挨着丽春院,人来人往的,乏了都爱来这喝个酒,可谁让我染上了赌博,结果身家全输进去了,还欠了一大笔银子,实在是逼得我没办法了,这才想把祖上的家产变卖...”
说到这吴伯眼中有着悔恨的泪水,蔚安安摇摇头,本来生活多么顺心,偏偏贪心不足蛇吞象,随即安慰道“吴伯,赌博往往十赌九诈,先前儿输了就不应该在赌了。”
“谁说的不是呢,可是我...哎,还是想赢回来。”吴伯用衣袖擦了擦眼角,又唉声又叹气的,可见是被逼的没了法子。
蔚安安看着这个酒馆,心想若是自己盘下来,开成饭馆,这样自己的手艺也不会荒废,养活自己和娘,也是不错的主意,可是还是需要钱啊,还得请伙计,帐房,这些都得需要钱啊。
韦春花到处找不到蔚安安,有些焦急,正准备到外面找一圈,却看见她在跟隔壁的老吴说话呢,大喊道“小兔崽子,那么晚了不回家,在外面干嘛呢?”
蔚安安一激灵,发怵的说道“吴伯,我娘叫我了,我先回去了。”
“小宝你去吧,让你娘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