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头是什么性子,他们这些在街上开铺子的最了解,那就是钝刀子割肉,弄不死你,却能一点一点磋磨你。
“不管了,先贺贾秀才说说,看看他有什么想法。”黄大叔一锤定音,毕竟他们在这里说再多也没用。
贾家是个不大的小院,前面一间是包子铺,穿过小小的院子后面还有三间正房,一左一右两间偏房。
都知道贾秀才瘫痪之后脾气差,又不见外人,黄大叔还是八月十五中秋节的时候来了一趟,早上包子西施出事后,黄大叔送了饭过来,当时脑子里乱嗡嗡的,也没敢说。
推开门,屋子里还是暖暖的,烧了炕倒也不担心冻到瘫痪在床的贾秀才。
“阿源那,老叔有事和你说,你别急啊。”黄大叔拉过椅子在炕边坐了下来,看着木着脸的贾秀才,叹息一声这才把贾氏的事情给说了一下。
估计是常年不说话,贾秀才声音透着嘶哑,脸上也露出慌乱和不安,“赔银子,我们赔银子。”
“你别急,银子肯定是要赔的,你放心,一定不会让你媳妇出事。”黄大叔赶忙拍了拍贾秀才的胳膊,倒有几分欣慰,贾秀才舍得拿银子,也不枉他这个出了五服的侄女这几年的不离不弃。
一刻钟之后,安抚了焦急不安的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