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要打板子,金宝珍得意的笑了起来,指着湛非鱼叫嚣,“你告啊?不怕被打死你就告!”
重光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话锋直指吴同知,“二十板子就要把苦主打死,吴大人这是要杀人灭口吗?”
虽说民告官要挨板子,可湛非鱼不过是个孩子,再说她要上告也情有可原,金宝珍上下嘴子皮一碰就说她和金玉斋掌柜的讹诈,然后还把人小姑娘关大牢了,这分明就是官商勾结!
有路人看不过去了,低声道:“我昨天中午在街上还看到金玉斋的掌柜的,既然说讹诈,怎么不把掌柜的也抓起来?”
金玉斋是淮安府的老字号,金宝珍再有银子,吴夫人也不可能把掌柜的关牢里去。
说到底不过是吃柿子捡软的捏,吴夫人收了银子,见湛非鱼是个外地来的,这不就指使人把她关起来了。
“你算个什么东西?我和楚大人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吗?”金宝珍眉梢一挑的喝骂起来,张狂跋扈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十五岁的姑娘家。
金宝珍回头看向楚知府,声音瞬时变得娇滴滴的,带着几分娇嗔,“大人,他欺负我。”
湛非鱼和重光齐刷刷的将好奇的目光看向楚知府。
而其他人倒不敢这般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