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擦拭,当时我可能低头了,小吏擦拭的时候也可能遮挡了我的视线。”
藏匿一份考卷并不需要多长的时间,几张卷子迅速的塞到袖中,然后借着更衣的机会,再把卷子藏匿起来,尔后带出府衙,再销毁了,便彻底“毁尸灭迹”了。
“此次院试的人都是陈学政带过来的,即便把人抓起来也问出什么来。”湛非鱼知道此事能成功,涉案的并不是一两个人,可陈学政既然敢做,就不怕查。
涉及到查案,章知府更深谙其中的门道,“无凭无据的话,只能口头询问,他们必不会招供。”
若是动用刑罚,也许有几分可能会招,但可能性也极小,尤其上面还有陈闵忠这个从二品的学政压着。
顾学士也许有办法,可远在京城,鞭长莫及。
刚刚胡秉之和陈学政因为复试的事不欢而散,陈学政已经把院试只考一场的消息传出去了,而明日一早就要发榜了。
一时之间,书房的气氛变得凝重起来。
“章大人,胡大人,事已至此,还请两位大人放宽心,即便此次不中,我还可以参加下一次的院试。”湛非鱼向两人道谢,也是希望两位大人不要为了她的事和陈学政争论,证据不足的情况之下得罪上官,很可能被借着由头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