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亦知所务哉!圣人论学,内外相须,而其功不可缺;终始相因,而其序不可乱,可谓密矣。
半个时辰,终于写好了,湛非鱼搁下笔,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肩膀,把写好的文章放到窗户边用镇纸压住,等墨迹干了之后,还要修改,然后再誊抄好才能送去京城。
……
远在中州,陈府。
不同于湛非鱼在上泗县官道旁的小院子,陈府占地极大,从东街这边起足足占了半条街,五进的宅邸隐匿在高耸的乔木之中。
西边的园子有一个湖,每到夏日,陈家的女眷最爱在湖中泛舟,采荷叶采莲子,正应了那一句: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
“父亲,从丰州的人回来了,柴颐已死,一切都已经办妥当了。”陈学政一想到湛非鱼,面色就难看了几分,逼得陈家派出死士去丰州大牢杀人灭口,虽然事情解决了,可陈家的脸面也丢了。
陈老爷子穿着棉布长衫,此刻正拿着剪子在修剪盆栽,头上戴着一顶草帽,若不是陈学政这恭敬的态度,只怕外人还以为这就是个普通的老花匠。
“你看这真柏的树干。”陈老爷子咔嚓咔嚓两剪把旁边的枝丫给修剪掉了。
陈学政侧目看了一眼,“这形状像是一条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