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了,拿筷子都手抖。”湛非鱼晃了晃自己的白嫩嫩的粗手腕。
每天阿暖还用药给自己热敷,还给抹了特制的药油,湛非鱼都怀疑自己右手真的要残废了。
看着气恼的卫大儒,湛非鱼咧嘴一笑,把身边的宏儿给拉了过来,“要不你过继这小家伙,祝案首忙着科举,估计未来十年都没时间照顾宏儿,等他日后出仕了也该成亲了,到时候他家媳妇指不定会嫌弃宏儿,不如老先生你直接过继了宏儿,一举两得!”
不是湛非鱼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祝昌运未来的妻子,可这事算是一半对一半的几率。
尤其是日后这嫂子有了自己的孩子,肯定更关心自己孩子而忽略宏儿,偏偏小家伙现在是这状态,被欺负了都不知道告状。
“你有时间多管闲事怎么不多读几本书?”卫大儒依旧是恶言恶语。
但比起以前一整天沉默不语的状态,也只有近身伺候他的老管家知道卫大儒这样更好,至少愿意和人说话。
湛非鱼咧嘴一笑,挺直了小腰杆,“我可是南宣府案首!”
就是这么嘚瑟!
若是一般人这么显摆,卫大儒肯定让小厮把人赶出去了,可湛非鱼一来有嘚瑟的资本,师从顾学士,启蒙两年已经是府试案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