掷地有声开口:“那学生更要怀疑陈锦是受人指使!所以他才敢公然刺杀我这个小童生!”
士农工商!陈胖子即便没有被陈家除族,那也只是身份卑贱的商贾。
湛非鱼不但是读书人,而且还是府试案首,是新出炉的童生,陈胖子敢行刺湛非鱼,一旦上纲上线的追查起来,这罪名绝对是斩立决。
看着和陈学政正面冲突的湛非鱼,章知府知晓她此举看似莽撞冲动,却是因为自己,因为寇元兴撞壁而亡。
不等陈学政开口,湛非鱼看了一眼府衙外闻讯而来的一群读书人,青松般的身板站的笔直,“寇元兴如今已死,陈大人是否也要逼死学生?南宣府试案首没有死于暴徒之手,却被江南道学政逼死,相信圣上和朝廷必定会还我一个公道!”
“湛非鱼!”一声怒喝,陈学政噬人的目光狠狠的盯着湛非鱼,一字一字从牙缝里挤了出来,“你可知诬陷朝廷命官是何罪?”
要不是在南宣府衙,在众目睽睽之下,陈学政真想一脚踢死胡说八道的湛非鱼,一口一个逼死,她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大放厥词!
“陈锦乃是陈大人的堂侄,他为何敢在李记持刀行凶?陈大人如果不是幕后指使人,为何不按律回避?”寸步不让的质问着,湛非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