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欢又羞又恼,怎奈长平这般一撩拨,她身上的力气像是被抽走一般,想挣扎都无法,只得咬紧了唇,防止自己发出声响来。
车厢里,只有异样的宁静,和长平越发浓重的喘息声,云欢只觉得身上一阵阵的热潮涌来,竟是不知时日。待回神时,车子外头却是渐渐安静了,隐约还能听见虫鸣鸟叫的声音。
车子颠了一颠,外头传来石头的声音,似乎是叮嘱了一句:“大爷来了。”
又是吱呀一声,再行片刻,车子却停了下来,几个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再听不到任何的声响。
那一会,长平早已提枪入了云欢,正如诗云“对垒牙床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推磨。菜花戏蝶吮花髓,恋蜜狂蜂隐蜜窠”,这一仗,长平是打得酣畅淋漓,云欢却只能隐忍着,直到长平发了力在她身上驰骋,连带着车子都开始摇曳,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云欢终于喘息着伏在长平耳边道:“长平,车子、车子会不会散了?”
“不会!”长平斩钉截铁地回答道,腾出一出手来扶住的云欢的腰,便是一个深深的冲撞。
“专心些!”长平以实际行动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云欢哪能熬得住这样,低声“嗯”了一声,想着这会怕是在野外,再没人来打扰,索性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