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夔顿时忍俊不禁,“当然,我看得出来。”言下之意是那又怎么样。
这时候,喘了好几口气的谢尔终于恢复了清明的意识,他抹了抹嘴唇,“这就是你最珍贵的礼物。”
“这是我所有的礼物,来自于一颗本不能自由爱人、却已经无法自控的心。”
“那如果,我不能回应你呢。”
“谢尔。”这还是巫夔第一次那么正经地叫谢尔的名字,从前不是什么诡异的“小家伙”、“小谢尔”,就是肉麻到家的“亲爱的”。
他说:“谢尔,你问问自己的心,真的如你所说的那样无动于衷吗?”
谢尔有点无法直视这样认真的巫夔,好像立刻给出答案的话,会觉得有点轻率,不够郑重。
内心正在经历剧烈挣扎的少年大概永远也看不到对面男人眼底势在必得的情绪。
“我不知道。”谢尔摊开手掌,有点沮丧地轻叹了口气,他本来不是个优柔寡断的人,更谈不上心慈手软,他又不是杨深,温柔又善良。
他的血早冷了,跟这些半人半鱼的冷血动物是一样的,但拒绝的话说不出口,因为巫夔要他问问他自己的心。
而他的心给出的答案,却并不是坚定的拒绝。
“我不会问你看上我什么,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