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和牲口配种有什么两样?定宜发了一回呆,叹道:“我奶妈子真好,回去得去她坟上多磕几个头。要不是她,我现在的处境就和他们差不多,也遇不见你了。”
正 说着,哈刚从外面进来,垂手道:“回主子话,奴才查清了藏匿阿哈的地方,那片原是驻军的营地,后来朝廷改制,梅勒章京率部迁至吉林乌拉,营房就空出来了。 只是奴才有一点想不明白,按说岳坤都这么审慎的人,这趟办事忒大意。他提人虽没叫咱们看见,才刚折回去,站在棚子外头一通话却说得明明白白。阿哈都是宁古 塔大营里倒腾出来的,不单有流人,还有充军的兵卒。”
这点叫人始料未及,弘策错愕道:“居然有兵卒?胆子未免太大了。”
哈 刚道是,“充军的原本在营里就算不得真经卒子,叫老兵往死了欺压。家里人又大多不成气候,谁能替他们申冤?性子面的被倒卖不敢反抗,性子强些的割了舌头不 叫说话,哑子活儿照干,价钱不比好手好脚的低。姓岳的究竟是疏忽还是有意透露,这个说不好,可兜个圈子把索伦图牵扯进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弘 策站起来饶室踱步,忖道:“既这么,是敌是友且待再看。这两天照旧盯着……”他低头盘弄腰间福寿玉牌,喃喃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