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脸,穿着一身黑衣的女人。
凤箫见到她,立刻停下手头的工作,忙请她坐下,还亲自给她斟茶,十分殷勤周到。
“四殿下太多礼了,岂敢劳动四殿下。”
女子嘴上客气着,但却并未拒绝凤箫的照顾,好似已经心安理得了。
凤箫微笑着道:“不过一杯茶罢了,你是贵客,我自然不能让你自己倒茶了,你我见面时,也不能让下人杵在这里。”
女子道:“四殿下也坐吧。”
“哎……”凤箫坐下来,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黑衣女子。
女子问:“四殿下确定要撤离京城了?”
“不然能怎么办呢?我的力量不足以跟凤御焱抗衡,只能先撤离,不过不代表我已经认输了,撤退只是暂时的,我还会再回来。”
凤箫目光坚定,并未露出任何失败者的颓唐和沮丧,好似他的撤退,更像是一种胜利的象征。
女子瞥了他一眼,眼神中带着说不出怪异笑容。
这笑容看得凤箫浑身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