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呢。
俩老东西看到叶随心,就是一脸怒容。
皇帝看到凤御焱,只无奈地揉了揉眉心,显然他并不想掺和这件破事。
“十七啊,当初这门亲事,也是你保举的,现在你怎么又给人家拆了呢?”皇帝问。
凤御焱理所当然地道:“是我臣弟保举的,臣弟见他们不合适,自然也要亲手拆了,免得一错再错,让他们成为怨偶。”
皇帝听了,竟无言以对。
“那你和你的王妃半夜跑到人家王府去闹事,还打人,这是不是有点……不合适了呀?”皇帝又问。
凤御焱道:“心儿只是去看望自己的朋友,结果发现阮清恬被长安王府的人虐待,她一时气不过,要带人走,结果长安王府的人就想对心儿施暴。”
“我们是被迫反抗,而且……我要真想动手,恐怕长王府现在已经尸横遍野了,皇兄,你是最了解我的。”
长安王和长安王妃脸色铁青。
“陛下,您听听,他这是什么话。这都是狡辩,他们闯入我们王府,难道还有理了?”
长安王气的胡子都要飞起来了。
“他们还逼着我儿写和离书,半夜把我儿媳妇给带走了。陛下……这让我们长安王府的颜面往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