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要再说风凉话了吧?”凤箫也不愿意让安平郡主背锅。
“那还能因为啥?俩人无冤无仇的,干嘛诬陷人家叶小姐有恶疾呢?”
凤筠是得理不饶人。
如果能够因此而把凤箫和镇南王府的联姻给破坏掉,那可是太合他的心意了。
“十七叔,姑母,我看这安平郡主的脾气啊,真是够吓人的。”
凤筠又补了一句。
凤箫意识到了他的心思,自然不能让他得逞,也忙道:“安平只是有些冲动,哪儿就像二哥说的那么糟糕?”
“二哥这样肆意诋毁安平郡主的名声,也不知道想干嘛,跟一个姑娘家过不去?未免太没风度了!”
“好了,你们俩吵什么吵?”临安公主头疼不已,“现在当务之急是怎么把这事儿给平了!”
“镇南王替陛下镇守西南,他的女儿若是在京城出了意外,我们如何跟镇南王交代?”
临安公主说着,看向了凤御焱。
“十七弟,你说呢?”
凤御焱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反问:“我说什么?与我何干?”
临安眉头紧蹙,道:“这事儿到底也和叶小姐……”
凤御焱忙抬手打断她,道:“我们家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