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给安平郡主疗伤。
临安公主问:“到底是什么情况?”
众人不言语。
临安公主看着跪在地上的白芷,问:“白芷,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白芷犹犹豫豫地看了一眼凤御焱和叶随心。
“照实说就是了!”凤御焱淡淡道。
白芷这才将事情的始末都转述给了临安公主。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白芷也只能如实说,不敢添油加醋,也不敢有所偏颇。
临安公主眉头越皱越紧。
“十七啊,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临安公主有些懊恼,“你说不来了,我当你真不来,提前走了,你又巴巴地过来,还闹了这么一出!”
凤御焱轻哼了一声:“二姐这话可就不对了,我的人在你这里受了委屈,我还没找你要说法呢!”
临安公主这才想起来,自己这个弟弟已经从皇帝那里要了赐婚圣旨。
她看了一眼叶随心,又看看凤御焱。
“你早点跟我说,我也会托人多关照一下叶小姐,何至于让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呢?安平到底也是镇南王的女儿,她出了这样的事儿,我怎么跟镇南王交代呢?”
“是她咎由自取。”凤御焱漫不经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