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远手指轻轻捏了下腰间玉佩,玉佩温润,无论任何时候,都是那种不冷不热,温温润润的。
秦文远看向了一眼新玉衡,他觉得新玉衡在瞒着自己。
新玉衡绝对是确切知道天权的情况的。
但她现在却和自己说不知道,然后又说了一句从北辰的反应来看是没死的结论。
这说明新玉衡的内心,应该有些矛盾和纠结。
一方面,她可能是因为某些原因,不能直接告诉自己。
可另一方面,她又希望自己知道。
造成新玉衡这矛盾的心理,是什么呢?
秦文远用心中思索了一番。
不过他没有拆穿新玉衡的内心,身为一个聪明的男人,他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秦文远笑了笑,说道:“既然如此,比北辰的性子,若不是有至少八成概率确定天权没死,他是绝不会这般劳师动众,耗费这么多精力的。”
“更别说,他连我都不顾了,直接返回这里,也能看出,天权在他心中出现的概率是极高的,甚至都高于他对我的仇恨了。”
新玉衡见秦文远没有对自己的话有怀疑,心中长长出了一口气。
她不知道秦文远是没看出来自己刚刚的犹豫,还是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