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璋觉得马路平的样子好笑极了,像看好戏一样翘着二郎腿,一边吃水果一边看。潮生冲到他面前质问道:“为什么这么做?他的确做了错事,可也是受了别人的挑唆,没有理由付出一辈子的代价!你这样是彻底毁了你的痛惜知道吗!”
“哦?”卫璋偏头,坏笑着看他,“我怎么不知道一阵葡萄糖还能毁了人一辈子?”
“!!!”潮生彻底愣住,他呆呆地看了卫璋半天才结巴着开口,“葡、葡萄糖?”
“哈哈哈哈——”江潮生呆愣的表情让卫璋忍不住大笑起来,仿佛听见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
“你笑、笑什么,那真不是毒品?”
“笑死我了,你、你怎么这么逗啊,哈哈哈哈哈——”
潮生感到受到了嘲弄,气得涨红了脸。而跪在地上的马路平则跟听见了来自天堂的福音一样,连滚带爬地来到卫璋面前,讨好地说:“真的是葡萄糖?”
卫璋把他踢回去,脸色一沉,“你刚才咒谁不得好死?”
潮生太佩服他这变脸的功夫了,那叫什么来着,一会是冬天一会是夏天?两个极端变换起来毫无压力,实在太有神经病的潜质了。
马路平跪在地上求爷爷告奶奶地忏悔着,表达着自己对卫璋和江老师的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