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猜测搅得他心神不宁,给他的锦鲤喂食的时候心不在焉地把整包鱼食都倒了进去,没一会他最喜欢的那条三色锦鲤就翻白了肚子。他活了三十好几还从未如此失控过,干脆穿上衣服,也没叫司机,自己开了车出来就往江氏中医推拿走。
一路上他的脑中闪过了很多绮念,他觉得自己太有耐心太宽容了,无论是情人还是床伴他有哪个花过这样的心思,又有哪个敢在他面前这样放肆过,这样不知好歹的就该关起来锁在家里头,好好地享用上一番,让他明白自己该是谁的人。
这样的手段他不是没用过,到最后,从被压迫到主动,再多的反抗也成了绕指柔,反而让他失了新鲜感,没多久就将对方弃如敝履。
海东麟无比惆怅地发现,对着潮生,他竟然半点狠心都下不去,一想到那些□□的手段和工具会落到那个青年身上,摧毁他的尊严,□□他的身体,让他那双清明透彻的眼睛蒙上灰暗的阴霾,他心里就是一阵剐心似的疼。
舍不得……真的舍不得……
三十五岁的海东麟,感受到了人生的第一次挫败。
一路上因为出神闯了两个红灯,海东麟才有惊无险地到达了江氏中医推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本以为会看见潮生穿着那套青葱似的工作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