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干一番事业、自己做老板的时候,却又不得不给别人干活,那是什么滋味,你读大学读的是什么专业吗?”
罗本说哲学。
皮尔森没什么反应。“这一行赚钱很少,也是靠嘴巴吃饭,想升级的话,单单是哲学不符合专业的,外交需要严谨,而严谨的根据来源于对国家国际法律的认识,我在莱顿大学读的就是法律和政治,专业对口,所以,你可以在以后学习法律。”
阿尔杰.罗本不明白在自己恶了对方后,对方反而向父亲般的给他诚实有用的忠告。
罗本还清楚地记得自己的表现回访:一向不愿受到别人鸟气的自己,很主动的回到皮尔森的办公室,把地上的那些一张张名单在此建起来,并用了3个小时的时间,把顺序整理清楚并一个个打完电报,甚至,甚至自己干完后,还回来问这位待定的前公使,自己是不是还可以帮他干点什么。
就这样的,他和皮尔森正式的进入工作的关系,而经过几年的沉淀,他也懂得了这是皮尔森的一种手法。
他不仅把一个冒犯他的人,变成了听他调遣的男仆,而且,看看自己的身份,可以自豪又略带讥讽的说,皮尔森把自己招募加养成了他手下的一员大将。
三年来,阿尔杰.罗本给皮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