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感情挺复杂的。
既是感叹他的可怜，但又想到之前那些怨魂在清心院飘散不去，又觉得这个小孩儿做的太过分了。
她抿唇，“小幽幽，有件事我挺想问问你的。”
她脑子里其实也想过了其他的名字称呼。
虽然她不感兴趣番外，后来随便翻了翻，还是记得男女主的女儿，总是小幽幽地叫着他。
她也如此叫，应该没毛病吧？
小孩玩着木雕正不亦乐乎。
这只木雕，是一只雄鹰，不过毕竟是经过帝景翎的手，雕得相当……凶悍。
小孩儿却格外喜欢，有木雕后，压根就没在意过萧棠。
说是要跟萧棠玩，可实际上都没有看她。
“之前几任王妃，你为何……要取她们性命？”
敢相信？一个五岁小孩儿？做出这样恐怕的命令。
正在玩木雕的小娃娃抬起头，望着萧棠。
一双澄澈的眼睛里，看不出丝毫邪恶和罪意。
要不是知道这是个小恶魔，萧棠还真的可能被他给骗了。
萧棠盯着他可怜兮兮的眼神，蹙了蹙眉，“怎么，觉得是我冤枉你了？”
“不是哦，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坏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