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赵大队长说,“那具尸体的裤子是和咱们一样的警裤,这个印迹应该就是裤子上的纽扣留下的。”
    “不一定吧。”我说,“现在警服改成什么样子,其他制服就改成什么样子。什么保安、城管、监管等等,衣服都可以以假乱真,更别说一粒扣子了。”
    “但是,和枪伤结合起来看,是警察的可能性大呀。”林涛抿着嘴说。
    “死者死在副驾驶,难道是打车的过程中掏枪自杀?”大宝说。
    我白了大宝一眼:“你有见过打着出租车自杀的人,然后自杀了还被出租车司机好心埋了且不报案的?”
    “这个出租车司机有重大作案嫌疑,”林涛说,“他的作案动机可能就是抢枪。”
    我用光照射了一下车窗,说:“可是如果是出租车司机开枪杀人,为什么车窗上没血,而且车窗没有弹孔?从血迹分布在窗边判断子弹应该贯通了死者头颅,而且车窗没有更换过的痕迹呀。”
    “笨,”林涛白了我一眼,“开着窗打的呗。”
    我又看了看车窗,说:“是了,血迹分布在窗的周围,四周都有,看来只可能是开窗射击的。不过这样就麻烦了,弹头找不到了。”
    “可是弹壳应该还在车里,”林涛说,“这样很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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