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调查他了吗?”我指了指外面的看守老头。
    “他的可能不太大,”黄支队说,“这个老头病恹恹的,身体不太好,说是每天都要喝药酒。如果是他干的,何必自己来报案,就让尸体在这里继续烂掉不更好吗?不过放心,我也派人去调查了,以防万一。”
    我点点头,说:“当务之急,得把尸体捞上来。”
    池子比较深,而且尸体腐败程度很严重,如果用扒钩直接打捞尸体的话,一是难度很大,二是容易破坏尸体上可能留存的不多的证据。
    听见我要求打捞尸体,现场的民警脸上顿时浮出了苦色。
    此时已经是深秋,下水捞尸自然是苦差,尤其是和一具高度腐败的尸体共同泡在这么一个狭小的池塘里。要忍受恶臭,要忍受能够想象得到的滑腻的手感,而且池子这么深,即便穿上防水服,仰头把尸体送上池边的路上,也难保尸体上的液体和淤泥不会迸进眼里、嘴里或是衣领里。
    想想就恶心,谁愿意下去呢?
    一阵沉寂之后,我默默穿上了防水服。
    和我一起穿上防水服的,还有高法医。
    我俩小心翼翼地跳进池子里,像个跳水运动员般努力压着水花,生怕溅到别人。
    厚厚的防水服不能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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