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他看见赵书熹四仰八叉的躺在躺椅上,嘴里还嚼着果子的模样,不自觉地笑了。
看见容烬过来,赵书熹本来是想收一收自己的姿势的,不过转念一想,容烬的不过是自己家里的一个租客吧算是,自己可是房主有什么好忌讳的?
于是她反倒是恶人先告状的问了一句,“你笑什么?”
容烬这才知道原来自己笑了,他将嘴唇抿直,“没什么,你看错了。”
“行吧,看在这些干果是你给我买的份上,我就不说什么了,谢谢您勒。”
赵书熹躺在这儿,自有一股悠闲,忙碌了许久能够这样躺着,已经是她觉得最幸福的事情。
容烬在桌子另一侧坐下,和赵书熹的姿势不同,他不管怎么样都是方方正正的,背也是挺的直直的,像是一从被风也折不断的竹子。
他问,“我觉得你的医术真的很好,你之后有什么打算?”
赵书熹一出口就是一条妥妥的咸鱼了,“还能有什么打算?我觉得现在的生活已经够好了,每天能够去医馆治病,然后有银子进账,能够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情,我没有什么打算了。”
容烬却是不信,“如果你没有什么其他的打算的话,又何必每天苦读医书看这么久呢,以你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