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荐给你观摩学习的,谁让你送给温铭的。”
温慕言也愁起来,刚才一时冲动现在想起来真是后悔不迭,把这么污秽的东西送给弟弟他受到了良心上的谴责,可是他还真是出于好心这么做的,据他了解温铭百分之二百肯定还是个处的,除了用这种很直接的方式学习经验,还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
他叹口气,抓起外套站起来:“我还是去岛上避避,你帮我看着点。”
庄叙晚上有个饭局,和几位市里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一起吃饭,欣瑞业绩蒸蒸日上,有不少企业借着跟他打好交道的机会想顺便攀上温铭这棵大树,两人结婚的事在中海可是个大新闻,而且最近有消息传出,两人早已经领了结婚证,让先前对两人婚事都不看好的人都惊讶不已,原来这两个真是来真的。
孙德元早就向温铭作了汇报,这顿饭局持续的时间有些长,庄叙出来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了,显然喝得不少,脸色有些薄红,但人还是清醒的,那些领导早就喝的找不着北被司机秘书扶上了车。
孙德元赶忙打开车门,麻利的奔过去,庄叙摆摆手,笑道:“我没事。”
孙德元看他这没事放下心来:“庄总,要不要给你买点解酒药。”
庄叙上了车,倚在后座上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