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应徽原本以为姚枢会气的吐血。
没想到看完刘秉忠的信函后,姚枢会沉得住气。
他反问姚枢:“姚相公,你不生气?”
姚枢道:“生气有什么用,如今我们各为其主,自然会各自的君王奋斗,我现在效忠的是陛下,将来也是为君主而死的!”
“你瘦了。”
“是啊,我那时候真的想要羞愧的投河自尽,可是还是被人救回来了。”
“我和刘秉忠坚守的都是各自的心,这一点我们都各自清楚。”
“看来姚相公还是不生气。”李应徽言语中有些尖酸刻薄。
“生气有什么用,现在我们应该为陛下办事,如今我收到密函,北方恐怕有变。”
李应徽忽然问姚枢:“你说的是?”
姚枢忽然眉头紧皱起来:“自然是漠北了。”
“看来我等赶紧北上了。”说着李应徽一行人离开燕京之后继续北上。
五月中旬,一行人终到了开平城中。
一下马,李应徽立马将宋国君臣的意思传达给了忽必烈。
李应徽长跪不起:“陛下,请恕臣无能!”
“起来吧,宋国的要求是?”
李应徽立马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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