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道。
……
次日下午的时候郭守敬背着书囊进了学院。
他座下坐满了很多学生,他们大部分都是将作监以及军器监的工匠,只有少部分是一些慕名而来的学生,听说这年轻的教书先生学问深厚。
郭守敬也是第一次教授他们。
他心底鼓足了一口气,既然江桁能教他们,他更可以教育他们,因为他从小就读书写字。
看到大部分人的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郭守敬知道他们听不太懂,只有少部分人能听懂他说的。
这一堂课下来,郭守敬有些垂头丧气。
工匠们知道郭守敬学识渊博,也不好随便问他,毕竟这是郭守敬教书的第一天。
课后,郭守敬问江桁,江桁笑着道:“你对他们说这些有些太高深了,你只要用粗浅的话说出来就够了,他们才能听懂!”
郭守敬知道他的短处了,于是谢道:“受教了,江先生。”
郭守敬第二天教书的时候,情况终于好了一些,底下坐着的人大抵上能听懂一些。
郭守敬每日继续教书,然后研究赵诵送来的书籍,见到书中不懂的就拿着令牌入宫与赵诵探讨。
不到一个月的样子,刘秉忠急匆匆地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