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后,她喊了一句。
窦默的泪水早就流了下来,只是他很快就用手擦掉了,因为赵诵就在身侧,他怕影响在敌人心目中的形象,如果当场哭出来了必让敌人鄙夷。
“我儿一切都好,见到你平安我就放心了。”
然后窦默就问起老母一路上的情况。
窦默母亲道:“我从北方而来,一路受尽颠簸,但好歹有人照顾,所以生活无虞,每天都有太医院的人来给我把脉,原先的气疾也好了不少,说真的还多亏了他们。”
此时,窦默的孙儿孙女见到窦默之后立即就跑了上来,围在身侧喊着爷爷。
与此同时窦默的儿女也上来了,眼睛里满是泪水凝视着窦默。
一家人许久未见,居然哭了起来,窦默早就忘记刚才要强忍情绪,现在却放声大哭。
等了好一会儿窦家一家子的人才止住哭声。
“好好好,看到你们安然无恙我就放心了。”然后窦默对赵诵鞠了一躬,接着就跪了下来。
赵诵受之有愧,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
“明朗差点做了蠢事,惊动了老夫人与夫人他们,还好他们现在都平安无事。”
“不……殿下做的够好了,只是有些事情,我不知道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