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为了安抚汉地世侯,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而已。
窦默深呼吸了一口,然后被灼热炭火升起的烟灰呛了一口,他朝地上吐了口痰,痰中带血,他用黑靴这么一擦,地上只剩下一道水渍,继续对刘秉忠他们道:“所以说宋人在鄂州弄了个市舶司,并让商人担任市舶司的官员,又增开各类商税,鼓励经商,此举虽然看似荒诞可笑,但实际上却能增加朝廷的赋税,说不定还能减轻老百姓农税上的负担,宋人果然所图甚远。”他隐约之间有些担忧起来。
廉希宪则笑了起来,眼里藏着一股狡黠:“窦先生说的都对,但谁能预知后事呢,所以未来发生的事情也不见得会如我们想的那样。我倒觉得赵官家也不会单单在鄂州这么做了,若是全天下都这么弄,恐怕很快就乱套了,所以现在担忧还为时过早,如今我们要做的就是尽快抽身回到中原,只有回到中原,我们才能做下一步的打算。趁现在宋国还未强大起来,我们要想方设法遏制对方,否则对方一旦成为强悍的敌人,我朝必然不安!”
“正是此理。”
窦默赞同起来,他边听着廉希宪说的,边喝了口茶水,果然如廉希宪说的,这茶喝起来清淡,却在唇齿间回味无穷,喝了还要再喝的那种,他喝了一口就觉得好喝,感觉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