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战火。”
“原先说是去台湾府,但朝廷下诏,说战争要结束了,所以我们才又回来了,本以为在这个时节会忍饥挨饿,却没想到还有田地粮食可分,还能有一间屋子,比我们之前在鄂州生活的还要好。”
刘秉忠问:“可是这么多人,每天要消耗这么多的粮草,朝廷怎么养活你们呢?很容易导致财政入不敷出。”
“朝廷先给了我们农具和种子,免了我们两年的赋税。至于朝廷入不敷出,这个我们倒是不清楚,我们只是种地的百姓,不考虑那些问题。只要有一亩三分地,一家老小能吃上饭住上屋子,穿上衣服就行了,还管其他的事情?”
边上的一个老实巴交的农夫拉着农妇的手臂道:“楼家娃儿她娘,你跟这些外乡人费什么口舌,我们有地,也有田契,可不是那些佃户,说不准这些人是想买我们的田地说不定呢。”
“那不正是好事么,有钱进来了就行了。”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鄂州的土地可不能随便买卖,只能租赁,但即便要租赁也不能私下交易,要官府参与,如果被官府的人知道了,那就抓进府衙大牢内蹲一段时间,甚至还要罚钱。”
“这么厉害。”说着她缩回了脑袋。
“……”边上的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