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但是既无能又无耻,会在重要关头失节保命,对国家对百姓来说却是有害。
而如果不过赵诵也知道这是赵竑对自己的考验,他在东宫,虽然有亲信
赵诵故意问陈宜中道:“陈先生可还有事?”
陈宜中道:“臣为东宫属官,愿为殿下效犬马之劳。”
赵诵故作生气的样子道:“陈先生怎么可以在我面前称臣,而不称名,这可是乱了纲常,官家若是知道了,我就要被责罚了。”
陈宜中咯噔了一下,拱手道:“是与权无知了。”
“不知者无罪,当年陈先生可是一番披肝沥胆,仗义执言,弹劾丁青皮,我实在佩服陈先生的勇气,官家与诸位大臣也是钦佩陈先生,朝野之外的百姓也是一片赞誉有加,若是能得陈先生的襄助,实在是我的福分啊。”接着赵诵道:“陈先生要去哪里任职,都是官家下诏说了算的,我可不能说了算,不过陈先生身为六君子,或许自然就不同了。”说着赵诵看了一眼东宫外面和那消失的人影。
陈宜中一时间还听不出赵诵话里的话,“多谢殿下赞誉。”
说着赵诵便将自己的宫牌给了陈宜中,“今日不便,我要出宫,就不送陈先生了,陈先生若是有空可以来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