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传出来一阵急促脚步声,只见另外一名内侍急匆匆地从里面出来,跑到赵竑面前,上气不接下气说明了来意。
赵竑从这个心腹内侍的口中得知殿内发生的一切。
赵竑听罢笑骂起来,“这吴毅夫,还是年轻时候的那副死倔脾气,犟得很,是不见到黄河不死心啊!”
说着赵竑便在内侍的前头带路下朝着大庆殿内走去,身后的赵诵则紧紧跟随着,神色之中有些紧张,这毕竟是他第一次到朝会上去。
大庆殿殿门一开,所有人的目光朝着赵竑以及赵竑身后的赵诵看去。
吴潜眯着的眼睛当看到赵竑的那一刻,忽然睁圆了,嘴巴都成了哦字形了,手微微有些颤抖。
“这怎么可能,济王不是薨了么?”
还是当年的那一身衣服,而且人变老了,只是神态举止之间有种不怒自威的感觉,比在赵昀面前还要压抑,更是上位者一样。
当吴潜的眼睛从赵竑的身上移开时,他看到了赵竑身后的另外一人,这人穿着的是一身青色的官袍,按照朝廷的品秩,是没有资格到这朝会上的,不过当他的目光注意到此人的面上之时,忽然想起来这人是谁了。
当日躲雨的时候,不正见到过这个年轻人么,而且当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