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听了银黄说的话,心里一抽,心道,儿啊,其实我就是你爹,只是眼下不要相认,也是担心你不认我这个爹。
“哈哈,银黄高兴怎么叫都可以,不过其实在我们老家,也可以叫叔叫爹的。”
银黄道:“真的,我们老家哪里?”
“南阳邓州啊。”
“哦,小爹。”
赵武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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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冬时节,夕阳染红了临安的半边天际,整座城池笼罩在金色的光辉中,偌大的临安城像一只巨兽匍匐在钱塘江北岸。
朝廷之上,皇帝赵昀将封桩库上下二库以备急用的库银,用在宋蒙两国的战事。
枢密院这几日一直都在右相兼枢密使贾似道的运转下调配川中、两淮、荆襄鄂一带的粮草、兵马。
而三衙则在准备兵马。
赵诵与其余编修官已将兵书修好,手头上正做其他事。
自蒙古南侵、宋蒙大战以来,枢密院中各大小官吏则是整理文书、兵防、边备、戎马之政令,三衙的兵马招募、阅试、迁补、屯戍、赏罚等。
咚、咚、咚——耳听酉时的鼓声,枢密院这边终于下值了,赵诵从枢密院出来后,感觉一整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