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赵叔父,我哪里说错了么?”
赵武道:“没,没事,这都是我的错。”
赵诵却道:“赵叔父应该有赵叔父的为难之处,肯定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的,这事情银黄知道了,应该不会怪罪于你的。”
“这......”赵武十分纠结,他并没有将身世告诉给银黄。
赵诵继续对赵武道:“银黄她应该知道自己的身世了,而不是一直都瞒着她、不告诉她!这件事情,赵叔父想好怎么告诉她了么?”赵诵说着,继续把话题给扯远了。
赵武都不知道如何开口,良久道:“不是我不告诉银黄,而是这十六年来,我没有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我甚至都没有勇气面对她,要是她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亲生父亲活着,却从小把她交给其他人抚养,你说她会不会更加恨我,甚至不会认我?”
“当然不会,赵叔父你一定是有苦衷的。”赵诵听赵武的一番担忧,他劝解道,“可这件事情拖得越久,银黄对你的怨念就越深,不是么?虽然我也不知道你该如何面对银黄,可你到最后终归是要说的,早说可比晚说要好上一百倍、一千倍。”
听赵诵能这么说,赵武心里愧疚起来,当年确实是害怕银黄被仇家盯上,然后和她娘亲赵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