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照看着林果儿,生怕出了差池。
张令贤一丝不苟,银白色的发丝在黑夜的烛火下飘动起来,宛如世外高人,满是皱纹的右手正拿着一支狼毫细笔,一笔一画地在白纸上勾画,神情甚是冷峻。
赵诵便在一旁递着蘸了墨水的狼毫笔,像是高人身边的童子,神情十分恭敬,生怕打搅到张令贤。
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张令贤画完后起身,拿给林果儿看。
林果儿惊讶着眼神,看着那白纸上的画像,点点头,失声道:“对,就是这个人,当时幸好我受重伤,巷子里还有恩公他们,否则我应该被他杀了吧。”
想起这件事,林果儿有些心悸。
赵诵看了看画像,没想这张令贤的手艺很是不错,心底对张令贤更加敬佩起来,忙作揖道:“有劳张老先生了,方才我差点对您不敬。”
张令贤笑了起来,“我祖上便是张择端,这绘画技艺都是学自前人之手,所以托的都是前人的遗留罢了。”
赵诵道:“原来如此。”然后从口袋中拿出十两银子给了张令贤。
送走张令贤后,赵诵正要走。
林果儿忙道:“多谢恩公救命,小女子无以为报......”停了大概一二秒的样子,原先说的没有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