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我瞧不起咋们匈奴人,只是咋们的部落开化启蒙本就比中原人要晚数百年。匈奴人从来都没在秦人身上轻易讨到便宜,以往抢夺粮食,那一次我们不是负伤人数极多。我不认为此番尔等前去,能满载而归。”
沮渠盖儿一脸肃容,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在场众人多有被他的这席话所震慑到。
但是赫连正科则认为,沮渠盖儿是在吓唬他们。
“大单于,如果您不愿意去,那么我也不会强求。但是我想,此次我们赫连氏族抢夺到了足够的粮食,回来以后,就未必还愿意尊奉你为大单于了。”
说罢,赫连正科弯腰谢礼,随后就要走。
“赫连——”
沮渠盖儿忽的大叫一声,已经习惯了对沮渠盖儿惟命是从的赫连正科自然站住脚。
当着众人的面,沮渠盖儿道:
“我沮渠盖儿愿意以先祖的名义发誓,如果这一次,你们去了还能回来,那么我们就重新选举匈奴,又或者是从此作鸟兽散。但若是你们中有人带着残余部众回来,那么你们从此就要对我沮渠盖儿惟命是从,不得有任何一点质疑和违抗。”
营帐里的空气瞬间被凝固。
此时天已经大亮,经过了激烈的争论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