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陛下此时怕是正在章台摔东西呢。他跑去上党郡,满朝文武都知道他干什么去了。他想要拿下蓝田大营,威慑群臣,这才逼反了任嚣。不过任嚣此人,先帝在世时,就一向嚣张,仗着他军功卓著,身后又都是军功卓著者撑腰,每个月都要请见皇帝要去攻打南越。如今倒好,任嚣终于遂了他的愿。”
姜溪觉得,军国大事,不是女人应该管的。
“太后还是少操心这些,这样才能延年益寿。”
“延年益寿?不过是说说罢了。以陛下如今的作为来看,他并不足以挑起这重担。”
姜溪好生劝告道:
“太后慎言,这话若是传到陛下耳中,陛下不免又要动怒。”
“动怒?他就算是要动怒,也得憋在心里。自己惹下的祸事,就得自己扛着。”
太后顿时没了好心情,坐在足有一鼎口之大的铜镜前,仔细端详着自己眼角边上的每一条细细的纹路。
黑色的朝服压在她的身上,给这个女人添了更多的沉静之色。
“太后是打算要帮陛下吗?”
“哀家不帮他,谁帮他。难道是皇后吗?咸阳出了大乱子,哀家万万没有想到,皇帝会选择把担子交给皇后来挑。皇后,她能挑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