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长安接道:
“若还有这个原因,这不更说明,当今陛下铁了心要立儒。既然祖父都想到了这一点,那还有什么好犹疑不决的呢。毕竟,陛下对儒法的态度是如此鲜明。”
“而且,此事可对陛下稳固天下大有裨益。天下黔首尚未集附,正需要这春秋大一统的理论来为我秦国一统天下正名。孙儿倒是以为,若是人人都读了《春秋繁露》,到时候朝中会有大多数人支持陛下,就是大柱国也未必会大力反对。”
冯去疾听了,只是一昧的摇头。
“你把这件事想的太简单了。说到底,陛下是要借用儒家的名声为秦国的统治正名,但是究其根本,这用的还是法家之术。”
“这不是好事吗?儒皮法骨的话,便可一面保住我秦国思想根基,一面让天下人心生归附我秦国之意。”
“愚蠢啊!”
冯去疾听了却道:
“你把这件事想的太简单了。你知道为什么淳于越早就奉先帝的诏书回到了咸阳城,但是却始终未恢复官职;为何封他为太学舍令的诏书已经下达,但是他还在府中羁留?这摆明了是推脱此事,他不愿意为。”
冯长安听了,他全然想不出别的道理。
“儒家在我秦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