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自然心中一惊。
这个年轻人,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会有这样的志向。
扶苏跪坐在楚南公左侧,而张良跪坐在楚南公右侧。
张良瞧着这韩柳,年纪和那个人相符,而且他说话的口气,竟然和那个人的作风有些相似。
竟然初见楚南公,而且当着他这个陌生人的面,毫无畏惧,毫不隐晦的问出六国宗室之后是否还有机会这种话!
要么,此子天真烂漫,涉世不深,不知人心之毒;
要么,此子胸有成竹,有把握,将他和南公两人都制服。
张良越是这么想,越发怀疑开始觉得方才门前那一处,蹊跷极多。
那个人,每次走到拐角之处,都要对周围的环境加以环视,他的注意力,不似这个韩柳,在和他说话的人身上,而是在周围的环境和有动作的人身上。
张良的嘴唇很快便青了起来,脸色也非常僵硬。
楚南公见过不少人。
小项籍还曾口出狂言,说要学万人敌。
可惜啊,一想起项羽,项氏一族的遭遇,楚南公心里便一阵痛惜。
饱经世事的楚南公,面对口气狂妄,甚至无遮无拦的扶苏,仍旧十分淡然。
“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