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陛下分忧。”
李斯亦拱手。
“诸位之心,李斯必定会向皇帝陛下转达。”
有人操着一口浓重的赵地乡音道:
“李祭酒,皇帝陛下肯给我们这些学派一个机会,也实属我等之幸。皇帝陛下深明大义,一切决议皆以国为重。我等入秦已久,闻之目之,皆钦佩皇帝陛下。”
“而我等草民之流,原居于乡野,本不登大雅之堂,今日得入太学,实乃平生之幸。该是我等感激陛下赏识之恩。”
“至于共议大事,我等实乃鄙薄之人,未必有什么高见。可放今天下一统,诚如大秦太子所言,如今乃千古未有之局,是故士人皆当出山以助力。我等虽然不才,但都愿意略尽绵力,以诸皇帝陛下稳固江山。”
诸生闻之,皆眼中含着钦佩之色。
李斯也道。
“善。不知先生为哪门哪派之人?李斯孤陋寡闻,竟然不认识先生。”
此人闻言,这才笑笑。
他长着一张方脸,皮肤黝黑,但是眼睛又细又长。
“鄙生蒯彻,字通。”
李斯望着此人,心叹,此人看似其貌不扬,但是听他说话,颇有章法,是个人才。
“蒯通,汝出自何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