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听了,还是不太高兴,看向阎乐。
“退下。”
阎乐悻悻退下。
“我秦素来举事周到,当年既然纳韩王为臣,自然要对韩之诸公子礼遇有加。横阳君倒是与韩国诸公子不同,当初挥散家财,远游他国,一去不复返,倒是让吾秦好找。”
韩成一脸窘迫,人完全麻了。
扶苏见韩成这副模样,凉他也找不出来什么话好说。
这里虽然是个一居室,但是很为宽敞。
就在扶苏身侧的帘幕后边,又摆着一木案。
一个青袍下吏,展开竹简,将今日太子和韩国公子的话一字一句录在了竹简上。
“吾知横阳君入秦,遭遇不少波折,故吾秦待横阳君更甚,礼遇之,绝不会让人怠慢汝。”
韩成咬了咬牙。
“太子之厚意,韩成今日悉数了于胸。”
扶苏复皱眉。
“可吾秦这般礼遇横阳君,横阳君为何还是愁眉不展?”
韩成心里那叫一个窝火。
秦太子说来说去,揪着他的神情不放,显然是要来找茬的。
韩成握了握拳。
扶苏复道。
“韩王若地下有知,也不愿见横阳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