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后来君父又听茅焦谏言,将扶苏祖母接回了咸阳宫,君父因此封茅焦为大夫。”
“此二者,均可看出陛下心怀天下,可纳万物。实乃千古少有之明君。”
嬴政闻言,嘴角微微抽动。
为帝王者,若是胸怀不大,岂不成了鼠目寸光之辈。
“是故汝藉此刻意挑战朕之耐心?”
扶苏再拜。
“非臣所愿,臣只是为了大秦帝国。臣以为,陛下若是不待天下百姓仁,陛下千世、万世之宏愿,只会变成一个梦。”
嬴政闻言,不由得心里一忌。
这小子,一心想着要如何治理天下。
天下岂能由父子共治哉?
从前不会有,未来也不会有。
“汝之意,假使汝为君,为政将优胜于朕?”
扶苏听了,也吓坏了。
“臣未有之,臣绝不敢生此想。请陛下明察。”
嬴政听了,很是冷静。
“身在权力的漩涡之中,有为乃罪,不为亦为罪。”
扶苏心里一阵感动。
“君父英明。”
“当日,汝言朕为暴虐之君,可朕事后深思自省,自问言行无过,何来暴虐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