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一声。
“老夫早说你目光短浅,你还不信。”
这父亲教训儿子,自古以来便有之,本就是常理。
何况相门?
被王绾怒言,王戊的舌头一时间打了结。
王绾语气极重。
“秦法不革,那万里江山纵是打了也白打。”
王戊心里连连道。
是是是,您老人家说的都对。谁让您是我父亲呢。
王戊正色。
“可此事,朝中诸位将军都极力反对,父亲大人却在此时为太子挺身而出,岂不是与诸武将为敌?”
王绾猛地一瞪王戊。
“汝以为老夫能位极人臣,是靠着于上苟且逢迎陛下,于下与诸臣结党营私?”
王戊听了,连忙低头道。
“儿不是这个意思。儿素知父亲大人一心为君上分忧,终日碌碌,皆是为了秦国。君父之心,天地可鉴,儿自然也知道。可是儿担心父亲在这件事情上下错了注……”
王绾听了这话,这才神色和缓下来。
下注,那是王绾曾教与王戊的为臣之道。
要想做大事,就要下大注。
当年王绾在吕不韦身边,吕不韦如日中天,权势滔天,但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