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不能习惯秦俗,又如何能辅佐寡人之子?还对寡人教以仁义!”
萧何听了,脸上没有流露出丝毫愧色,反而问嬴政。
“草民乃泗水郡沛县一小人,居沛县三十年之久。草民穿的是上衣下裳,吃的熟粟,饮的淮水。三十年之习,予臣半年之久,自然难以全部改掉。”
嬴政听了,满是废话。
嬴政原本对这萧何期待极高,可没想到,他竟然和淳于越之流雷同。
所谓,希望越高,最后失望越大。
嬴政脸上浮起不耐。
萧何也预想过这种情况,秦王如今正是得意之时,不会听他说教。而方才那番仁义之论,也是萧何在验证自己的猜想。
非秦国不能容儒家,而是秦王不喜儒家。
既然儒家不行,那就只有一试道家。
虽然,道家似乎和秦国的政策更为不合。
“陛下,今下臣年至三十,修改习性,尚且觉得不耐。而下臣家乡父老,年过半百者居多,对于这更改长久以来的习性,自然更不适应。”
“是故下臣以为,陛下应因地制宜、因势利导,以齐鲁之旧习,荆楚之故俗另立秦法。”
嬴政听了,神色更加严峻。
“法,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