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
扶苏听了,身子一震。
这就开始了吗?
“扶苏惭愧,从前只是仰慕君父,并不知君父为了攻伐诸国,付出了无数心血。”
“此番东行,扶苏遭遇颇多,这才知道君父的艰辛。扶苏为君父长子,自当为君父分忧。”
扶苏想了想,这才下了决定,他要打开天窗说亮话。
“更何况,臣乃君父钦定的储君。”
一音落地,外边忽的传来一阵锺响,连着敲了五下。
五下之后,殿中陷入了一片寂静,嬴政坐在上座,听得微微发楞。
嬴政没想到,扶苏竟然会如此直接的对他讲心里话。
殿中,精致铜制滴漏昼夜不停的运作着,滴答滴答的水声从殿后传了过来。
“储君?做了储君又如何?”
嬴政发问。
冯劫听着这话,忽的冒了一身冷汗。
他虽然是个旁观者,明知这是大王和公子两人的事情,但是还是被殿中的那股莫名的压迫氛围所感染,弄得他战战兢兢,踩在地板上,却如履薄冰。
扶苏却忽的勇气更甚。
事实很严峻,嬴政也必须意识到。
“君父有将江山托付给臣之意,